警告警告,未滿18歲的孩子請乖乖按下網頁的叉叉,謝謝><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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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欸,沒人要的!」

  「欸,沒人要的!」

  「欸,沒人要的……」

  「我不是沒人要的!我不是!」猛地坐起,我用雙臂緊緊抱著頭大吼出聲,低啞中帶著一分自己毫無所覺的哽咽。

  發現沒再聽見一直重複的辱罵後,睜開眼,白色的牆、黑色窗簾、昏黃燈光,很眼熟,但讓我有了一絲恍惚。

  「丁?」此刻聽來陌生的聲音在床側響起,「怎麼像個孩子一樣,還會做惡夢啊?」對方訕笑,用一種晨起的混濁與嘶啞。

  啊,是了,這是我的房間。

  是我現在的房間,而不是記憶裡那個窄窄小小、破破爛爛又有很多人擠在一起的地方。

  「醒了就離開吧。」淡淡拋下一句,沒有多看對方一眼,我兀自掀被起身,抓著幾件貼身衣物便進了浴室沖洗。

  無意識、卻又像是制式化地刷洗著身體,我的腦袋在夢裡,人卻在這空無的世界裡。其實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了,那個在12歲以後就被我刻意遺忘的地方和人們……是最近太累,所以心靈上才有了縫隙嗎?

  隔著水聲嘩啦,隱約聽見有人進了門。溫熱得有些黏膩的身體貼了上來,伴隨著輕呢低語:「別這麼無情嘛,今天你休假。」

  緊貼的身軀間沒有距離,從背後探來的雙手摟住我的腰間,緩慢又煽情地分走雙向,遊走的速度,如同他在我耳邊輕吐的氣音。

  「丁……你真好看……」

  好看?

  「瘦得跟排骨一樣也好看?」

  有點冰涼地笑了笑,水珠沿著骨節分明的指尖墜落。

  「我就喜歡你這麼瘦。」他擁緊我,在頸背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吮吻,雙手討好地摸索,想誘出我的半分回應。

  但我不喜歡自己這麼瘦。

  我默默地在心底回答,如果不是對食物覺得可有可無的話,或許我會樂意當個胖子。

  從低垂的髮間看見對方的手在身上恣意而為,被套弄的分身漸漸起了一絲反應。情慾是那麼顯眼的東西,但我突然感到一股厭煩──厭煩於生命從未豐盈過,卻深深明白這分空蕩得快要人命的虛無。

  「我有我的規矩,你如果不想遵守,那就分手吧。」

  最後我一把推開他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套上衣物,逃也似的出了自己的家……

  空蕩的家。

 

 

  「丁,不是半夜才回去?精神這麼好,一早就又來了!」

  遊蕩半天,才驚覺自己沒地方可去,最後又晃進了常去的PUB

  「覺得無聊。」我隨口回應,看見店員們全都忙著清掃,反而又更能察覺到自己有多麼多餘。

  難得的排休,卻讓人後悔不如去上班。

  「既然無聊,讓我陪你如何?」帶著一點調笑嗓音的聲調初響,而我擱在吧檯上左手讓人覆蓋住了。

  轉過頭看去,是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男人,半長頭髮梳得有型,是時下最流行的油頭;五官算深邃、立體,薄唇微挑,眼尾上翹,神情充滿了曖昧。

  我知道他的意思,One night stand,不管是不是白天,PUB裡陰暗的包廂多得是。

  本來並不想搭理對方,但我禁不住讓早上夢中的那些話語脫口而出:「我沒人要。」

  對方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開來。他大笑、笑得都彎了腰,整整笑了好幾十秒,原本那種勾人的氣息一消而散,連梳得整齊的頭髮都掉了一撮下來。

  等再抬起頭時,他說:「可我想要。」很認真地說。

  我沒答話,只是凝望著他看向我的眼睛。

  很亮,很清澈,跟他說出口的話完全搭不上邊。

  想來他應該跟老闆交情很好,一聲招呼都不用打,只是晃了個手勢後就扯起我往裡頭走。挑了走廊盡頭最僻靜的角落包廂,連把門好好關上都做不到,一進去、一轉身,就把我壓在門板上用力地親吻。

  薄荷酒香、古龍水味、髮膠臭氣,還有陽剛的侵略力道。

  閉上眼睛,我選擇用同樣的激烈迎身上前。

  他扣住我的雙腕箝制在後背,用單手抓著,讓我毫無抵抗能力地任他為所欲為。右手捧著我的臉高高仰起,唇舌相接,吻得又深又綿長,在這個吻裡,手掌沿著脖子朝下,襯衫鈕扣被一顆顆地解開,直至胸下。

  手掌順著縫隙探入,撫摸衣衫下的肌膚、逗弄著左側乳首,或輕或重、或掐或擰,而後是唇舌的膜拜、舔舐、吮咬。

  等他放開我的手後也是半刻沒有停留就解了皮帶、拆開褲扣,隨著滑落的牛仔褲往下探,一樣沒脫,卻已經穿過了四角褲上的縫隙撫弄著一切。

  未全數被褪開的衣衫倍顯凌亂,比照著對方整齊的穿著,我像是毫無招架能力的弱者。

  門板外隱隱約約傳來工讀生打掃時的閒聊嘻笑,應合著他在我耳邊低喘的呼吸聲,形成截然不同卻又相互配合的曖昧節奏。

  他低頭在我脖子上啃著,手上一下重一下輕地上下捋動,漸漸把情慾帶向高峰。

  或許就因為我們互不相識,所以只需要順從內心最原始的渴望就夠了。緊緊閉著眼,喘息一聲大過一聲,快意的浪潮襲來,在像是隔著一層玻璃被窺視的羞愧與興奮中,我在他的手裡解放了。

  「寶貝,舒服嗎?」他問,帶著煽情的調笑。

  我沒說話,只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用力地親吻他。這種時候不需要說話,我只想要,「被人需要」。

  激烈得如相互吞噬的力道,來不及吞嚥的唾沫沿著高抬的脖子曲線下滑。他放開我的舌頭,傾身沿著這條水線蜿蜒舔舐,而本已停下的手掌也跟著再次動作,這一回則是褪下了我的底褲,任其落在卡於膝處的牛仔褲上。

  不甘示弱,在他鬆手的那一刻我睜開眼,選擇拆解他完整的外衫。

  但他制止住我,伸出右手扯下自己的領帶,而後拉著我的雙手放在他的褲頭上。

  邪氣的笑,高挑的眉,等著我的動作。

  沒有半分猶豫地鬆了他的皮帶、拆了扣結,卻又在要脫下來之前遭到制止。

  「你不要了?」

  「怎麼可能……」他在我耳邊吐氣,隨後一把將我轉過身去,大力壓在門板上,「就怕你受不了而已。」

  背對著人,一切只憑感覺。

  兩手手腕一痛,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綑住;後領遭到拉扯,沿著大開的前襟暴露出一側的肩頭。佐著褪了一半的褲子和底褲,我以接近屈辱的姿勢被迫張開了腿。

  感受到有些濡濕的東西探進深處,恣意且放縱的速度正不斷地進入與退出,痛,但令人耽溺。在二次高潮的邊緣上,他撤出了手指,改成一手抓著我的腰,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往後拉。

  「又想去了?這一次別這麼急。」因為情慾高漲的低啞嗓音再次鑽進我耳裡,「和我一起吧!」

  深深一個挺進,被貫穿的慾望讓人再也看不見理智的痕跡。

  淫靡的肉體拍打聲,亂得沒有節奏的呼吸聲,成了漆黑屋子裡的唯一景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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