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──你想幹嘛?」

  我終於找回我的聲音,而且如果再不出聲,我很可能會連內在美都保不住。

  我真不該輕忽萊斯特的邪惡念頭,就算被吻到意亂情迷、搞不清楚東南西北也一樣!天知道他是怎樣邊摟著我吻邊移動,就這樣一路把我帶回床上,還趁亂脫了我的上衣,要不是感覺到他那雙手正貼著胸罩想探進去,我的理智搞不好還回不來。

  我死死瞪著他很想壓住那雙鹹豬手,不過我不是白癡,現在壓住只會讓我自己吃虧吃更大而已。

  「曼,妳不喜歡嗎?」他把視線挪回我面前,眼裡帶著沉醉的勾引。「是妳的初吻?」

  「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?反正你親都親了我是可以要回來嗎?」

  「當然可以,」他笑開來,嘟著嘴往我的方向湊。「我無條件讓妳親回去。」

  「白痴才會親回去!」

  我並不想在這種問題上和萊斯特僵持,他那裝滿A片情節的腦袋最好會知道「矜持」這兩個字怎麼寫。

  我一邊伸手格擋他的鹹豬嘴,一邊用力扳開他的鹹豬手,而後推著他的肩膀想把好色吸血鬼從我身上移開。

  結果我摸到一大片敞開衣衫內的肌膚,這讓我又瞪大了眼,驚嚇的。

  「你不但有空脫我衣服還有空脫自己的?!」他是有多幾隻手還是過程熟練到翻掉啊!

  他往下瞧了自己大開的領口一眼,慵懶勾著唇輕笑:「那不是我脫的。」

  「不是你是誰啊?」最好是我啦!

  而萊斯特點了頭:「嗯哼。」

  「……真的假的?我、我脫的?用這雙手?可是、可是我什麼都不記得啊!」

  我只能記得一種發麻的暈眩,從他吻著我的瞬間在我體內炸開,自頭到腳滿滿都是麻藥般的飄然,讓我全身無力而且腦袋空白。連我怎樣從廚房被丟上床的過程都不記得,又怎麼會知道我是怎樣扒他衣服的?

  「記不記得不是重點。」他說,順道把我的手從他肩上挪開。

  「那什麼才是重點?」

  萊斯特撤了慵懶氣息,一雙眼睛直勾勾瞧著我,由上而下的,他問話時的輕笑夾著些微呼氣灑在我臉上,吹亂了我的頭髮。

  他探出手把我散在頰側的髮絲收進耳後,神情既認真又溫柔:「妳喜歡嗎?」

  我心跳大聲的像在鼓膜裡跳躍,整個腦袋熱烘烘的,硬擠了很久才挖出這麼一句:「……喜、喜歡什麼?」

  但當我看到萊斯特又笑起來而我搞清楚方才說了啥時,我真想咬掉自己舌頭。

  白癡夏曼!妳是還可以喜歡什麼啊!他的法式深吻?擁抱?還是他的身體?這不管是哪個選項都搧情得要死,妳真是蠢斃了才會問回去!

  「那妳喜歡嗎,曼?」他在我耳邊低語。

  「不喜歡、不喜歡!我什麼都不喜歡!你走開啦!」我揮著手試圖逼他離我遠些。

  「妳確定?」他挑眉。

  「對啦、對啦!」

  「我是很想走開啊,可是……」他的臉又靠近了我幾分,「曼,妳得先鬆手才行喔。」

  「鬆什麼手……」

  渾蛋!我的左手什麼時候穿過襯衫跑去他腰後環著他了?!

 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「嘴裡說不要身體倒很誠實」嗎!

  我不要啊!

  我用像觸電般的速度想把手抽出來,可萊斯特更快,他一把壓住我的手,一邊笑得無比邪惡。

  「妳不是很想證實嗎?」

  「我又要證實什麼了?」我沒好氣的嗆。

  反正他只要說些「確認」啦、「證實」的,之類相關用詞絕對都沒好事!

  只是我不知道,所謂糟,還可以再、更、糟。

  萊斯特噙著笑,借力使力地拉著我的手移動,我本以為他是好心要放過我,誰知道他居然讓我平攤著從腰後一路摸到胸前,透過蓄意的搧情,路徑上經過的滑順肌膚、肌肉紋理都一清二楚,原先萊斯特偏冷的體溫在這時簡直似會燙人般的熨了我的掌心。

  他讓我的手擱在胸肌上,「這樣,夠嗎?」

  是又夠不夠什麼啦!

  我覺得我快被萊斯特逼瘋了,可不可以拜託他別這麼使勁地誘惑我啊?

  「妳不是一直想知道,我的身體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嗎?還是,要摸完全身才夠?」他邊說,邊扯著我的手掌又往腹肌位置移動。

  「夠了、很夠、非常夠!」我連忙嚷著,就怕他一路要讓我摸進牛仔褲裡。

  「妳想試嗎?」他笑得更邪惡幾分。

  「千萬不要!我一點都不想試!」我尖叫了起來,「拜託你放開我的手!」

  「妳確定?吸血鬼不是說想摸就摸得到耶,更別提我這麼帥的。」

  「我、確、定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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